她问喻明皎在看什么。
喻明皎说“有人在和我说话。”
她神经兮兮地指着阳台,“那里有人说话,是聆秋姐,她让我和她回家。”
睡觉的时候,她也会莫名其妙地从睡梦中醒来,喃喃“她又在说话了,她在哭,她说她好疼……”
她摸向自己的脖子,神情迷茫神经质,“她说这里好疼。”
她一边流泪,一边说好疼。
岑聆秋感觉到很可悲,她明明就在这里,但喻明皎在很多时刻都没能在她身上找到安全感。
五年时间太漫长了。
长的足以可以摧毁一个人的精神,将好生生的一个人变成一个精神病疯子。
喻明皎在五年时间里已经被折磨的一塌糊涂了。
周围邻居见到喻明皎时,偶尔会轻声议论。
“隔壁那个坐轮椅的小姑娘好像精神不正常。”
“是唉,我老看到她一个人自言自语,真吓人。”
“我那天和她一起做电梯回家,她突然说有人还没和她一起上来,非要下去,给我吓的。”
“啧啧啧,可惜了,年纪轻轻的,模样又靓,怎么就成了疯子。”
这些都是喻穗安告诉她的,喻穗安因为这件事和她们不知道吵了多少次架。
岑聆秋怎么可能不难受呢。
她痛的几乎直不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