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聆秋拿着药的手僵硬,她愣了愣,然后勾了勾唇,温声:“怎么啦?”
喻明皎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感受到岑聆秋身体温度,她才慢慢缓过来。
她嗓音沙哑:“……我做噩梦了。”
“嗯?”岑聆秋轻轻地拍着她后背,“做了什么噩梦?”
喻明皎沉默几秒,才回:“我梦见……你又离开我了。”
岑聆秋:“…………”
她诡异地静默了。
喻明皎埋在她的腰间,声音闷闷的,“你会吗?”
岑聆秋舔了一下干燥的唇,哈哈笑了笑,轻松地安慰她:“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梦都是假的,别太在意了。”
“来。”岑聆秋有心想转移话题,“先把药吃了。”
喻明皎乖乖地吃了药。
见她正常,岑聆秋开始忍不住说她:“我都说了我会传染给你,你还不信,现在又发烧了。既然不舒服,就要打电话给我,手机是干嘛的?”
“疼。”见她还要说教自己,喻明皎轻轻地吐出一个字。
岑聆秋顿了一下,果然不再继续说教,“哪里疼。”
“手。”
喻明皎将胳膊给她看,她苍白细瘦的胳膊有一块很深的淤青,在过于冷白的肌肤上显的突兀。
“是刚刚从轮椅掉下去的时候,手不小心砸到了饮水机吧。”岑聆秋又去翻药箱,找到跌打损伤的药给她涂上,然后又说她:“轻轻一磕就留下那么深的淤青,又容易生病,你可真娇气,你叫什么明皎啊,以后直接叫你娇娇好不好。”
她说话语速慢慢的,清淡的音色掺杂着一点焦急。
喻明皎很喜欢她担心自己的模样,有种极大的满足。
再多一点吧。
再多多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