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右相大人真死了吗?”
“是死了啊,你问这干嘛?”郑得财一脸纳闷地看着单肖她惨白的脸色,说。“死透了,太医都确认好几遍了。”
“那,那那,棺材咋动了?”
单肖结结巴巴地指着旁边的棺木说,却见那个棺材又猛然晃动了一下,吓得腿差点又软了,问郑得财。“你看见了吗?你看见了吗!”
她边急切地问郑得财,边用眼神示意对方看那个棺木。自己却根本不敢瞅那边。
“你是不是累傻了。”郑得财摸了摸她额头,发现并不怎么烫,这天气也不可能中暑啊。她便将单肖的脑袋扭到了棺木那边,说。
“你看哪有动啊?”
“啊!真的菜!你混蛋……啊?!!”
单肖是真的胆小啊,她被强行掰过去时,顿时不可抑制地发出了尖叫声。但看到纹丝不动的棺材后,单肖又停下了尖叫,疑惑着看了半响。
“队伍怎么停了?”最前方那位身穿着青色官袍的女官回头问道。这个女人是这群人中看起来最轻松的,脸上甚至没有什么汗水。。
郑得财赶紧连忙向那人汇报道。“钱大人,单肖她好像太累了,都出现幻觉了,可以换个人吗?”
“……”还来不及开口的单肖。我没有啊。
钱钚瑷,也就是不爱钱,目光扫视了后方那两位侍卫一圈后,又不屑地看了那红漆棺木里的贪官一眼,点头同意了。
“德兰,你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