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槿之现在都不敢去想程晚吟前世发着这样的高烧,是怎么坚持跑出去的?期间,她到底遇到了什么?她后来又是如何死的?
王槿之皱眉,关心困惑地看着程晚吟红通通的脸颊,内心不免充满了对程晚吟拐卖之人的怨毒之意。而且因为关心则乱、心乱如麻的情况下,她一时也没有发觉对方在装睡,疑惑道。
“按道理应该有效果啊?”
王槿之皱眉倒是没有原主那股与生俱来特有的锋锐冰冷——那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孤傲特质,蹙眉沉思却更突显五官的英俊。
程晚吟被王槿之这样注视着,没有敢动。
王槿之静静看了程晚吟半响,见她脸上的红意渐消。现在倒是慢慢回过味来,按照面色脉搏等情况看出了对方是在装睡——脸上的红意并不是病情加重的迹象,这才松了一口气。
王槿之也没有拆穿程晚吟拙劣的演技,将棒球帽扣在她头上,继续背着程晚吟,晃晃悠悠往前走。
距离快要到山底下的时候,王槿之背着程晚吟遇到了一个四处溜达、似乎无所事事的老农。
好在这期间,程晚吟的脸还埋在她背里,头上还戴着个棒球帽,倒是并没有让那人瞧见真容。
那老农是别的村子的,似乎认识原主,和王槿之打了一声招呼。他问了几句“吃了没”“干啥去”后,便挠挠脸上被叮咬红肿的蚊子包,然后上山去了。
王槿之若有所思地走了将近十步,便回头搜寻那老农的身影,看对方是不是上山了——却发现那家伙还站在离原地几步远的地方,浑浊的眼睛盯着王槿之背上的程晚吟。
似乎对城里女人很是熟悉,察觉到了什么。
大亮起的天空,把对方那对黄花大闺女的意淫和疑虑,清晰地暴露在王槿之眼底下。王槿之眼色一冷,眼神与老农直勾勾地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