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吟已经哑了,她再不爱说话,那成什么样子了。她可以模仿原主的性格,但绝不会完全像对方那样当个锯嘴葫芦。王槿之沉吟了一声,说道。“之前房子已经抵出去了,但…其余都是我挣来的。”
王槿之很喜欢程晚吟称原身父亲为咱爹,这表明晚吟姐已经把自己看作了一家人。但同时她又觉得程晚吟这么问,可能是觉得以自己现在的能力养不起她,赶紧补了一句。
“那些家具和给村长的钱都是我挣的。”
其实应该说是原主挣来的。但原主已逝,现在的身体里的是王槿之。她说是自己挣得,也无可厚非。
王槿之说完,放下碗筷,严肃地看向程晚吟。
“现在虽然我没了房子,也没了钱。但你放心…”
她知道按原主那种傲气读书人人设,嘴都比较笨。她也不能说什么油嘴滑舌的情话,便很朴实地跟程晚吟保证道。
“我也是上过学的,肯定可以给你再挣套大房子。”
如果没有程晚吟,王槿之也会和原主一样上山采药,然后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浑浑噩噩过日子。但有了恋人就毕竟不一样了。她要为程晚吟着想,没有奋斗目标是不行的。
王槿之这些话很朴实,也是作为一个乡野汉子对妻儿最诚挚的保证。
当然,王槿之也可以更好听地保证,但不行。
因为在原主王铁根眼里,程晚吟可一直是个上有老下有小的比自己还贫穷的拖油瓶——她是不知道程晚吟的真实身份的。王槿之自然也不能说漏嘴。
程晚吟也同样放下笔,啊啊几声,发现王槿之没明白,便手指聚拢,摆出搓钱的姿势。
[你想好怎么赚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