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夭。”少女咬着火色的狐狸耳朵,撒娇:“再来一次。”
“不成。”赤狐苦笑摇摇头:“我徒儿都生气啦。”
指腹轻轻摩挲她锁骨下的血瘀:“说我没个轻重的,咬疼了她老婆。”
“胡说,她老婆才不疼。”自己的徒儿自己最明白,白狐眨了下眼,轻着嗓音道:“她老婆还说……师娘真厉害。”
赤狐“噗嗤”一声笑出来,白狐则又开始踢她的腿。
“明天的,好不好?”赤狐轻柔道。
这话听得白狐直打寒颤。二十年前她与她生离死别,也说过差不多的话。她柳叶眉一竖,当即反喝:“不行!”
“那睡一觉,睡醒了再来。”
“不许睡,现在就来!”
“徒儿们毕竟是肉体凡胎,会累的。让她们歇够了,玩起来……更痛快。”
“……睡多久?”
“睡到三更。”
“不行!”
“那就睡一个时辰。”
“不行!”
“半个时辰,总行了罢?”
“行……罢。”
“好,那就快睡。”
“说好了,半个时辰,一刻钟都不许多睡。”
好劝歹劝下,白狐勉勉强强听了话,又抱着爱人吻了好几遍,两人的狐狸耳朵和尾巴才慢慢消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