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一时竟忘了,彼此的掌心里还攥着一根银针。
猝不及防的刺痛惊醒了我,还没来得及吻上她,我便疼出一声轻吟。
针线掉落在榻上。我托着受伤的手连声叫痛。她忙捧起我的手查看,只见食指指腹划破一条小口,血珠颤巍巍地渗出来。
“夫人……”我娇声娇气往她怀里钻。
可她没言声。
——忽然就俯下唇去,且轻且软,且湿且暖地……含住我滴血的指尖。
我一下子浑身都麻了。
人陷在她的怀里,呼吸缠了解不开的结。
她像只饥渴难耐的小兽,被一道伤口撕破伪装,露出与生俱来的野性。
她亦是天赋异禀的猎手。虽长在世俗的樊笼里,素不识女子与女子间的风情,可一沾口就懂得(不能写)。
被她这样撩拨,我又怎抵得住焚心的火,“嗯嗯啊啊”就哼出不对劲的调子来。
可她听到这声音,蓦然间止住了。
随即也松开嘴巴,任由我的指尖滑出来。
瑞凤眼里,是清醒了几分的慌乱与茫然。
——似乎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懵懂而为,直到我发出声音,她才隐约明白那是怎样一种意味。
呵……我的傻夫人啊。
微微过火的亲密令她慌了手脚。她轻轻推了推我,想要我坐起来离她远些。
可我定要赖在她的怀里。不仅如此,还要勾起她吮过的食指,含进我自己的唇齿间。
……沾着她的口脂,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