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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只是睡的自己,并没对这姑娘真做什么。别说动真格的,就连亲一亲、摸一摸也没有过,怎么这蛮蛮就哭哭歪歪跟死了全家一样。

花不二烦乱地叹了口气。

她心想,她能哭成这样,一定是恨死自己了罢。

想必,她也不愿让自己继续赖在这儿了。

与其等人家扫地出门,莫不如现在就去草原上自生自灭,省得给人家添堵。

花不二这样想着,用手肘支起身子,倾过去拿衣袍。

可还不等套上衣袖,一道身影笼在她面前,驱使她抬起懒散的目光。

蛮蛮站在床前,杏眼还是微红的,但没再哭了,手里还托着一块热水洗净的帕子。

花不二看不懂她要做什么。

只见她伸过手来,犹豫了一下,覆上她的肩头,将她按回了毛毯上。

然后,那暖洋洋的手帕落在她的颈旁。

……一来一回地,擦净了她为她沾染的泪痕。

擦过锁骨之下,她又转向她的右手,为她擦净了指尖残余的(不能写)。

最后,眼波在闪烁间一转,落在她秀美的腰线下。

花不二默契地侧开了膝盖,任由她递来那片手帕,拂去那片(不能写)的狼藉。

她分明感得到,隔着一层手帕,她的手指都在发抖。

花不二皱了皱眉头。

……真是个奇怪的蛮蛮。

你说她害怕呢,偏生又这样贴心热肠,无微不至,伺候爹娘也不是这样周到的。

你要说她情愿呢,又何必让这天性自然的事吓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