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弦外有音地笑了一笑:“小时候,不都是我给你洗么?”
我愕然,抬眼只见她目光直白,定定地唤了我一声:“十四霜。”
起初,她眼底本是将信将疑的试探,却在我被兀然戳穿的、一览无遗的惶恐中,转变成深信不疑的笃定。
我似乎才明白,早从竹林里那一声“霜儿”起,她落在我身上的每一寸目光,都是对真相的步步紧逼。
我脑子乱成一团麻,起身想走,但马上被她抓住了手臂。
她说,快点,水要凉了。
在她轻柔又带了点强迫的声音里,我的身躯失了自主,任由她拉着坐下。
她托起涮干净的白帕子,将湿热落在我的耳后根,随后抚过肩颈,又滑到胸前……
伴随帕子游走于肌肤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感。
诚然,这并不是她第一次给我洗澡。
但那时,她是年幼的女娃娃,我是缺五感、少六识的剑器。
可如今,我们都是芳龄华季的姑娘,都携一身风韵,饱满且浓郁。
咫尺温热间,我很难察觉不出,气息逐渐起了暧昧的变化。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心跳越来越急,呼吸越来越烫,亟盼着被爱抚,被占有,被蚕食,被融化……
此时,湿帕子抚过我的腰线,要往小腹那儿去。
“不要。”我突然拉住她的手,面对她眼中的诧异,结结巴巴地说:“小满,我……我难受。”
她凝视我羞红的脸,瞳仁一闪:“哪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