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她只是一言不发,始终冷着一张脸,实际上她一直在咬着后槽牙,并且时不时攥起右手,按压伤口。
顾缇雅其实还有些惊讶,她以为挪尔里希至少会违反一次规定,说些不该说的话,结果这一整天她都很安静。
而且挪尔里希的信息素有好几次也震慑了她面前的谈判对象,虽然她自己也有些不舒服,好在她提前吃了药,所以总体来说,这个挪尔里希还是挺好用的。
她根本没想到身后的挪尔里希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去了哪里,见了何人,也没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泄露了出去,她全部精力都用在忍受易感期带来的痛苦上了。
在车上的时候挪尔里希才稍微清醒,她忍不住上网搜alpha的易感期会持续多久,得到的结果让她十分绝望:
易感期因人而异,有的alpha只有几个小时的易感期,有的alpha甚至会长达七天。
目前没有明确的研究数据能表明alpha的易感期与任何因素相关,但级别越高的alpha越有可能面临更长的易感期。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不就完蛋了。
挪尔里希闭上眼睛,但她最后还是下定决心:绝不能让易感期轻易支配自己!
起码她现在并没有失控,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让她能够压抑下本能,但回家后她认为自己这一天的表现都说明她完全可以撑下去。
只要再撑几天,这样顾缇雅也会对自己放松警惕,她会更加信赖自己!那个时候她就可以趁机拉近距离,然后亲她一口!
挪尔里希临睡前对这个计划还胸有成竹的,易感期睡觉都不安稳,第二天一起来精神很差的挪尔里希就开始哀嚎:“不行的,我根本做不到,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