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意清手拿着棉签,看向有些发炎的伤口,轻声道:“你先吃吧,我上完药再吃。”
房车窗帘都被拉上,屋内的灯光较为明亮,慕意下身只套了条热裤,双腿纤细,线条流畅。
景初从前就很喜欢看她穿短裙、短裤的样子,现在旧疤痕未消,又多了几处抓痕,看起来已经发炎。
她步伐沉重地走过来,装作语气轻快,道:“怎么结束了没叫我啊?”
听到声音才发现来的人是景初,慕意清抬眸看她,眉眼弯弯道:“我以为你知道呢。”
“性质不一样。”景初坐在了她的身边,“我想让你告诉我。”
慕意清脚趾缩了缩,笑道:“好,下次告诉你。”
景初又说:“下次打戏要很久了吧,你暂时没机会了。”
慕意清想了想:“哦,要等到下船后了。”
“哦。”景初学着她。
慕意清还笑,问她:“身上怎么一股药味?”
房车没有打开窗户,密闭房间空气不流通,景初靠近些的时候她才闻到一些奇怪的药味。
景初将她的腿微微抬放在自己的腿上,取出了自己买来的药膏,“我来给你上药。”
慕意清脸庞发热说:“好。”
幸好最后还是套了条裤子,不然免不了尴尬。
景初没心思在意这些,满目都是那些发炎的伤口,小声地自言自语道:“这次一定不要留下疤痕。”
“很丑吗?”慕意清眉头微蹙,佯装生气道。
“没有!”景初紧张,连忙解释:“只是有点像我犯罪的证据。”
伤口在大腿外侧,两个人贴得很近,她微低头对慕意清说:“疼的话薅我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