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意清的卸妆时间长,她提前溜到车附近等她下班,有些焦急,拆了几个真知棒缓解压力。
她不擅长追人,只追过慕意清,在追慕意清这件事上,唯一好用的方法好像只有死缠烂打。
赖在身边,接触时间久些了,慕意清就会心软,如她所愿,坐上了车。
坐稳后,时真无奈开车。
后座的景初掌心已经覆上慕意清的额头,温度正常,已经退烧。
她问:“要去医院看腿伤吗?”
慕意清轻“嗯”一声。
景初挪身子靠近些看她,慕意清不自在地向车门处挪动。
“你别挤我姐了。”时真通过后视镜看到景初的所作所为,暴怒道。
车上要不是还坐着她,指不定这人怎么动手动脚呢?原来你是这样的景老师。
时真现在不畏惧她,批评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一个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
景初如今仗着慕意清对她的爱,不退反进,借题发挥将问题抛给了慕意清:“你想让我死吗?”
慕意清被问得一怔,面色凝重下来。
怎么老是提死不死的,她很害怕景初发生意外,她希望景初可以长命百岁,健健康康地活着。
还在斟酌如何回答,听到耳边的人自问自答,笑着说:“你不想。”
慕意清:“……”
知道为什么还要问她。
医院距离不远,换药的时候景初全程陪同,指甲刺入皮肤的伤痕在疤痕的附近,看得她十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