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发烧了,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便吃了点退烧药,躺在床上给时真发了信息。
再次睁开眼,景初在身边,温柔的话语与动作无异于伤口撒盐。
昨晚不是已经给她答案了吗?现在还惺惺作态做什么?她也一定要既要也要还要吗?
景初在身后说:“我们好好谈谈吧,你别这样。”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慕意清顿时红了眼眶,她强撑起身体与景初平视。
“我怎么样?和你心里的清儿一点也不一样,你不开心了吗?不开心就滚,我不想看到你。”
满腔怒气与心痛占据了她的灵魂肢体,她不受控制地捶打景初,像个爱而不得的泼妇一样。
景初任由她拍打着,一只手握住了慕意清还在输液的手,愧疚地看她。
“别用这只手。”
她又握上了另一只手,狠狠地带着她打了自己一巴掌,声音沉闷。
担心慕意清不解气,她松开她的手,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声音响亮,脸上瞬间多了五指痕迹。
慕意清定定地看她,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景初用那只火辣疼痛的手帮她擦去眼泪。
“可以吗?不解气我继续打。”
见慕意清还是不说话,景初又扬起手。
“你够了。”
景初摇头,双手覆上她的手,“不够,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不该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