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她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行,她不能刺激母亲。
她压抑着这份情感,无人诉说,她看着每天都有不一样的男人追求着慕意清。
万幸,慕意清拒绝了。
她想,等等我好吗?等母亲病好些,等毕业赚到些钱了,我会告白的。
她就这么想啊想,那天在饭桌上收到了舞团中慕意清追求者的一条讯息。
那个男人说,慕意清是女同性恋,对她图谋不轨,让她小心些。
是这样吗?徐延眉梢染上喜色,母亲这个时候也看向她:“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她紧张地夹起一块咸口的番茄炒蛋,摇头说:“没有。”
一家三口口味上只有在番茄炒蛋上是统一的,坚定的咸口党。
她无视学长的信息,想给慕意清发些什么,却又对上母亲审视的目光,她畏惧,很快收回那份心思。
饭后,徐延在厨房洗刷碗筷,心里还在想着是不是应该和慕意清保持些距离,癫公的疯言疯语会不会伤害到她们的感情。
起码,慕意清对自己,暂时看不出有那方面的心思,这是一个旁观者小胖妞告诉她的。
小胖妞说:“爱人的眼睛是不会撒谎的,你看她的时候有爱,她看你的时候只有欣赏。”
徐延想,欣赏又何尝不是一种爱。
“你懂什么?”她敲了一下小孩的脑袋,不满道。
六年后,如同当年那个见过几面的小孩所说,慕意清从来都只是欣赏她,并没有所谓情爱的情愫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