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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人要看别人去卫生间的?这几天连家门都没出去过,和所有人打电话都要在景初身边。

吃饭要在一起,洗澡也要在一起,现在去趟卫生间的权利都不给她了吗?

景初几乎哽咽道:“我是有毛病啊,没毛病会这么对你吗?”

不管不顾地囚禁着她,强迫她与自己发生关系,似乎只有在做/爱的时候,她才能在慕意清身上找到一些主导权。

也许是刚刚清醒,也许是雷雨天,景初现在脆弱得想要流泪,她从背后抱住慕意清,脸埋在女人的脖颈处轻轻蹭蹭。

在慕意清的耳边,用着恳求的语气说:“我们不做炮友好不好?”

她不只爱慕意清的身体,她更爱慕意清这个人啊,她想完完整整地得到慕意清,身心合一。

滚烫的泪水如雷雨般沁在慕意清的蝴蝶骨上,滑过寸寸肌肤,直至变得冰凉,她才回头。

眼睛同样红润看她:“你说要做朋友我答应你了,你有欲望我也满足你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眼泪随着话语同时落下,景初轻轻地吻去那些咸苦的泪水,像没人要的小狗一样蹭着可能会收养她的女人。

“我想……”她环抱着她:“我想你爱我,一点点就好。”

身体紧紧相贴着,彼此的心跳声如雷贯耳,怀中的人沉默不语,只是微弱的抽泣声在耳边回荡。

她只好再次恳求道:“清儿,好不好?”

她是处在感情中的下位者,只要慕意清一句“好”,她可以抛去所有尊严、所有骄傲,做条流浪狗,主人冲她招手,她就会摇摇尾巴舔舔主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