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耘志见母子两一致对着自己,还揭露他内心深处的想法,恼羞成怒,“你、你们两个白眼狼!我帮了你们多少,你们竟然当着我面背叛我?!”
母子两听着他的控诉,双手抱臂坐在椅子上,左耳入右耳出。
段耘志气得差点没缓过来,最后看向贺检雪,“女儿你别听他们的鬼话,他们就是想把你爸拉下水,贺绣的联姻是你表弟提出来的,他和林佑霖认识,林佑霖看上贺绣,贺绣没同意,你表弟就用你腿的事劝贺绣联姻。”
段子恒还以为火不会烧到他头上,一听这话顿时炸了,“就算贺绣联姻是我提的又怎样,贺绣婚后向你这个养父求救,你不也是当看不见?劝她懂事?!”
段子恒瞥见贺检雪脸色前所未有的阴沉,心里一咯噔,贺绣的死不会是贺检雪最大的雷点吧?
那他岂不是没有豁免权?
段子恒赶紧把锅推出去,把他曾经看到过贺绣向段耘志求救的一幕抖出来,“这事主要还是舅舅的问题,他但凡疼贺绣,我们这些亲戚怎么可能劝得动,舅舅有好几次都能救贺绣,但是他就是不救。”
段子恒试图拉点好感,“表姐,你原谅我行不,我基本上什么也没做,我还小,不能坐牢,你让我出去,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洗心革面。”
“原谅?”
贺检雪冷冷望着他们三人,在听到贺绣曾向他们求救却被见死不救时,胸腔还是难以控制地翻腾起浊气,“你们把贺绣还回来我就原谅你们,否则,想都不要想。”
段沛雯见她要走,着急起来,忍不住把人叫住,“你不是说我们当中有一人有豁免权?”
贺检雪经过时,身形顿住,“你们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从审讯室出来,贺检雪就请了最强的金牌律师,要求往最高刑罚辩护,又提交了这些人私下转移集团财产和私人赌博交易的证据。
“我要他们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