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镜与义愤填膺地攥紧拳头,恨恨地说道:“还好你没有叫这个名字,有容多好听,她那个名字可能带着霉运,谁叫谁倒霉,她现在就造报应了,抢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活该被反噬。”
许有容一点都不觉得难过,有容这个名字也是母亲给她起的,其中凝聚着母亲对她的爱。
她有些好笑地对温镜与说道:“你这人年纪轻轻,倒是挺信玄学的。”
还是给温镜与面子,她才没有用迷信这个词。
温镜与不满意,抱住许有容的细腰,“你不应该喊我这人,而是应该喊我未婚妻。”
“我也不算是玄学,我也不信这些,要不然不就和温方建孔依曼差不多了吗?我只是想把许宛如这人带着霉运的消息散播出去,就作为她给咱们的新婚礼物吧。”温镜与使坏说道。
别看这点消息不算什么,温镜与不迷信,圈子里的有钱人多的是迷信的人,干什么都要问问大师。
要是他们渣爹许宛如这个人自带霉运,叫了这个名字才享了二十年的福气,而许有容拿走了许家的一切,她的好运没了,霉运会不会传染给别人?
“你也挺坏的,未婚妻。”许有容莞尔一笑。
“一家人嘛,不说两家话。”温镜与嘿嘿一笑,别看她现在稳得住,其实心里慌得一批,不搂着许有容的那只手都在抖。
要和许有容订婚了,她终于得偿所愿,开心吗?开心得要命,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
可是她就是很紧张,心率快得不正常,要不是怕许有容担心,她都想狂喝水来缓解这种紧张感。
要是撑不住,岂不是很丢人?她想给许有容一个完美的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