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许有容这个法子和上午的一样,对温镜与来说非常有用,光是在衣帽间换衣服,她就已经害怕起来。

但是如果许有容不这样做的话,她现在员应该会很得瑟。

一阵磨磨唧唧后,温镜与不情不愿地从衣帽间出来,她看许有容穿这个那是非常的爱不释手,到自己了,可算明白自己有多过分了。

不切身实地,哪来的感同身受呢。

许有容坐在床沿边上,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着慢慢走过来的温镜与,眸色深深,这件衣服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适合温镜与。

温镜与的肤色很白,白得清透,配上这件近乎透明的睡衣,带上少女得羞涩和倔强,更是美得出尘脱俗,不带一丝情欲,反而像极了艺术品——只属于她的艺术品。

“乖宝儿,过来。”

听到这声乖宝儿,温镜与更是悲愤欲绝,移着小碎步,一点一点挨过去,“打个商量,咱们速战速决成吗?”

许有容想笑,但还是好声好气地说道:“好,我会快快写好的,要拿着你的玩偶吗?”

说着,她还把温小七递到温镜与手里。

温镜与和手里的温小七面面相觑,她的乖女儿,是她这个当妈的对不起她!

许有容拿来笔墨,这是刚刚温镜与磨蹭换衣服的时候就准备好的。

其实许有容用的都是上好的墨条,但今天这不是情况特殊嘛,她直接拿过来了钢笔墨水。

——这是助理帮她买的,有什么不伤手,弄到皮肤上清水冲洗就可以洗干净的功能,不用担心弄到皮肤上洗不掉,现在正好用在温镜与身上。

温镜与坐在地毯上,打算做最后的负隅顽抗,“你的地毯那么贵,要是墨水沾到上面多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