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就更不可能害羞了,哪怕是知道温猫猫皮下是温镜与的灵魂,她也害羞不起来啊,也就是上午的时候她被这没皮没脸的家伙气到。
但现在刚刚吃过晚饭,天黑没多久,有不是在床上,她看到温镜与光着身子,不害羞才怪了。
“你怎么不说话啊?”温镜与用一根手指戳戳许有容的后腰,状似好奇地问道。
许有容把手背过去,拍掉温镜与作乱的爪子,“现在才七点,你去把睡衣穿上。”
温镜与哪舍得逗弄许有容的大好机会,笑容贼兮兮地说道:“别了吧,反正一会咱们都得进被窝,早脱晚脱都是脱,倒不如现在不穿,多省事。”
她就在想,还好她没有光天化日之下在办公室里变身,要不然许有容绝对会辣手摧她这朵娇柔的花花。
还好现在是在家里,要不然她绝对又会被家法伺候。
早上调戏老婆被惩罚,大晚上和老婆玩点情调,还会被老婆制止,她这命怎么就那么苦呢?
“……”许有容哪里还不知道温镜与铁了心地想要调戏她,这家伙就是越说越得意的货。
“你穿不穿衣服?”
“不穿!”温镜与说得那叫一个铿锵有力,坚定不移。
不仅如此,她还从背后抱住了许有容,偷亲了亲许有容的耳朵。
许有容转过身来,眸光清凌凌地看着她,眼底暗流涌动。
温镜与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她现在身上连个袜子都没有,白嫩的脚丫子是真的被许有容看到扣地。
“咋了?这样看着我。”温镜与吭吭唧唧地挤出来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