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有容因为释放太多信息素而昏迷过去,晕过去的前一秒犬牙还咬在温镜与的腺体上注入信息素,头发凌乱地散落,整个人虚弱极了。
温镜与还是很疼,疼得龇牙咧嘴,但她知道现在应该去拿信息素营养剂给许有容补充能量。
她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身上汗流浃背,一边哭一边往床头柜那里爬过去,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动起来就会牵扯到腺体,嗷嗷疼。
温镜与完全就是疼过劲了,已经失去对疼痛等级的衡量,好在拉开抽屉,里面就是几支信息素营养剂——这玩意研发出来的初衷是为了给那些中老年ao补充信息素的,好像喝下去以后腺体会生出信息素,原理是什么她当然不知道。
抽屉里的这几支显然更高级,一看就很昂贵,估计会对许有容有用。
只能说许有容准备的很充分,算无遗策。
温镜与很艰难地爬回来,又犯难了,这玩意喝一支还是都喝了?
思考没一秒,她还是给许有容先喝掉一支,观察许有容的脸色和状态再考虑要不要继续喝。
不愧是高级东西,没到半个小时,许有容看起来就没有那么难受了,神情也平和下来。
温镜与倒在床上,和许有容睡在一起,她现在连根小指头都不想动,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黄昏了,夕阳透过窗户洒了进来。
温镜与醒来就看到许有容也睁着眼睛看她,咽了咽口水,“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
双方开口都震惊到了,因为声音一个比一个沙哑粗粝。
两人全都脸色苍白,嘴唇发白,面容枯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