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镜与一个激灵,脑袋上还没有梳顺溜翘起来的头发也跟着抖了抖,她大步流星地跟上许有容,目光直勾勾地看向她的胸口处,“你刚刚是不是在想怎么欺负我呢?”

许有容脑中闪过刚刚衣料摩擦的声音,眼珠转了转,云淡风轻地看过去,一点都没想坏事被抓包的窘迫,还“嗯哼”一声,“就是在想怎么欺负你,不行吗?”

经过温镜与的提醒,她现在是真的想“欺负”人了。

温镜与察觉到她的语气有点危险,从心地朝她讨好地笑了笑,“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不愿意,我巴不得你欺负我呢。”

下着楼梯,她还给许有容比了个心,“啾啾啾,爱你哦。”

拿了两个鸡蛋、一瓶牛奶、两个紫薯包,一大根油条,又往书包里装了两个苹果一根香蕉,温镜与生怕饿着自己,坐上副驾驶就开始享用早餐。

温镜与几大口吃掉一根油条,一口一个鸡蛋。

这架势让开车的许有容很是无奈,“你慢点吃,离静大还早着呢。”

温镜与赶紧喝牛奶,“嘿嘿,吃饱以后才有精神嘛。”

吃完紫薯包,温镜与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在清晨的阳光下抬起手,自信欣赏了一番,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完美的不得了。

没了“不行”的后顾之忧以后,她现在感觉非常自我良好,要不是副驾驶的空间就那么点,放下她的大长腿已经很不容易了,要不然她一定翘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