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猫猫飞扑的动作因为惊吓而戛然而止,脸直接着地,“嗷呜!”

直接吓出了一道扭曲的狼嚎,特别像犯错被主人殴打的哈士奇。

温猫猫从地上爬起来,一抬头就是许有容在暖色的床头灯映照下依旧清冷疏离的人影,正幽幽地看着地上胡乱扑腾的大号猫猫,暖色的灯光也照不进她的眼眸里。

她打算先发制人,理直气壮地质问许有容为什么大半夜地故意吓猫猫。

还没开始喵呢,许有容就冷冷开口,“你还回来干什么?”

可能许有容都没意识到,自己清凌凌的声音里藏着多少委屈。

正心虚的温猫猫也没听出来,她大声喵喵叫,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呜哇呜哇!”

小猫猫怎么会有错呢!肯定是你给猫猫定下的要求太高了,其他家的猫猫也没有门禁时间啊!

看许有容的表情越来越不好,温猫猫吓出飞机耳,又很快恢复镇定,音量渐渐变小,“呜喵呜喵。”

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啊,小猫猫又不是不能听取意见的古板猫,干嘛拿你那张漂亮脸蛋凶猫猫。

许有容不懂猫语,但看温猫猫的表情,就知道她呜喵的不是什么好话,这理不直气也壮、最可爱的猫猫最有道理的死样子和某个正在易感期却不在家的人一模一样。

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许有容有个离奇的猜想,情感和理智在拉扯着她的思维,让她一边觉得不可能,一边忍不住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