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镜与咧嘴一笑:“我也能跟着一起上去啊。”

看来谈话还是有的,只不过换地方了,就是不知道是谁的房间。

许有容把温镜与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温镜与自来熟地坐到榻榻米小沙发里,双手拘谨地搭在膝盖上,仰着脸看许有容,一张小脸秀气极了。

许有容简直没眼看,温镜与这是觉得危险还没解除,她还得装一会乖巧,要是让她发现她其实没生气,这家伙早就蹦哒起来了,绝不是现在这副任打任骂的模样。

“你不关心我了,都不问我为什么会去夜店吗?”温镜与反咬许有容一口,倒打一耙的本领愈发熟练。

这是回过劲了,知道许有容不舍得对她做什么,就又开始得瑟起来。

“……”许有容面无表情地坐在她对面,“把手放在心脏上摸一下。”

温镜与依言照做,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

“良心痛不痛?”

温镜与立马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这梗好老啊,许有容怎么那么可爱。

当她看到许有容表情愈发无奈,笑声就更止不住了,在沙发里笑得趴不出来,笑得许有容忘了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温镜与笑累了才不笑,撑着手臂从小沙发里坐起来,她咳嗽几声,面前多出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