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锅,她不敢反驳。

她现在还沉浸在她举着爪子对许有容撒娇的羞耻之中,情不自禁地把那只胳膊往身后藏了藏。

正穿着羽绒服的许有容见状一笑,似是不经意地说道:“躲什么躲,一件事我又不会想你第二次。”

温镜与顶着睡得翘起来的呆毛,撇了撇嘴,如果不是看到许有容上扬的嘴角,她还就真信了她的鬼话。

“好了,不笑你,走吧。”许有容挨着温镜与,拉着她的胳膊往外走。

冬日的黑夜来的总是很早,外面的天色已经是灰蒙蒙了,夜色笼罩着安静的校园,晚风带着冷意。

温镜与把自己裹得很严实,双手插兜,就露两个眼睛在外面,她平稳地走着路,不敢跑也不敢跳,就怕甩开了胳膊上的手。

是的,许有容还抓着她的胳膊。

虽然搁着一层手套还有厚厚的衣服,她好像还能体会到素白柔荑搭在自己手腕上的触觉,就像那声嗯哼一样,说不出的温柔缱绻,好似带有悱恻的情丝。

直到回了家,温镜与才觉得心底那股痒意散去。

吃晚饭的时候,温镜与觉得自己在许有容面前太丢人了,所以闷头干饭,没有像往常一样叽叽喳喳地和许有容说着话。

怎么说呢,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纵使许有容没有为人父母,养孩子的经验不是很充足,但她以对温镜与的了解,这人的脑子指定在想什么弯弯绕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