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温镜与人都是飘的,看着窗外的夜景,和面前的美人,总有种不真实感,她忽然觉得这个寒冬也没有那么冷。

吃完饭,温镜与直奔停车场,打开后备箱,没有那种挂着灯带的场面出来,她默默唾弃一下自己,确实有点不知足。

许有容落后几步,笑着看她拿起第二个礼品盒,“手表有了,还缺个项链,正好一起补上。”

温镜与“哎呀”一声:“你说出来都没惊喜感了!”

“我怕你再哭着扑到我身上。”许有容冷哼一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温镜与见状也赶紧跟上,美滋滋地把项链缠到自己手上,“等明天我穿个低领的毛衣,再把项链带上。”

她今天穿的高领毛衣,黑色长款羽绒服,和许有容比较搭,就是看着跟个冷面杀手似的。

但她一笑,身上的距离感一下子一扫而空,像地主家白白净净能吃能睡的傻姑娘,给颗糖就能把人哄走。

温镜与不知道许有容怎么想的,她一直摇头晃脑地欣赏右手手腕上的手表,左手掌心里的项链,左右开弓,整个人跟个开心的二傻子似的。

许有容有些吃味,果然还是小同学,光顾着看手表项链,都不知道来讨好她这个金主姐姐,也不想想是谁出的钱。

她想了一下那个放在房间里没拿出来的盒子,更气了。

于是后半段的车程许有容都没搭理她,温镜与也无知无觉,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刚打开盖的可乐,开心得往外冒泡泡,根本没注意到许有容好久没开口和她说话这件事。

到了别墅,上了二楼,各自回自己的房间,一切正常,就是一个冷然,一个呆傻。

回了房间以后温镜与仔细地方好手表和项链,洗漱完以后发现有不少人祝她生日快乐,有好多还是她不认识的名字,晁箐和宓明臣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