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镜与呲着大牙,笑得非常不矜持,把盒子紧紧抱在怀里,歪头冲着许有容傻乐,白净的小脸愣是笑成一朵花。
许有容目光紧盯着前方,认真开车,她不用看都能想象出温镜与的傻样子。
她一开始对温镜与好是因为这姑娘和温家所有人都不一样,还意外的很善良,后面则是共情,看到温镜与就好像看到了当时的自己,瑀瑀独行,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累,这些苦累全都没有理由的。
再后来,对温镜与好就好像成了习惯,就像她已经习惯每天和温镜与一起上下班。
习惯成自然真是件可怕的事。许有容意识到了自己的习惯,但她看温镜与的样子应该还没反应过来。
许有容嘴角噙着笑,轻轻说道:“打开看看合不合心意?”
温镜与先是对她笑了笑,然后迫不及待地拆开盒子,动作轻手轻脚,生怕把盒子撕坏,这盒子她还得好好收藏呢,回家就放在她房间里的书架上。
“哇,手表啊,好好看,衬我。”温镜与立马把手表戴在自己手上,举起来仔细欣赏。
牌子是她不认识的,毕竟她对这个世界的奢饰品品牌基本一无所知,但是没关系,她宣布从此以后她最爱的就是这个牌子的东西。
许有容等红灯的时候看了一眼自我欣赏的温镜与,皓月般的手腕上带了个银白石英腕表,冷白和机械的碰撞,就像温镜与说得一样,格外衬她。
“你喜欢就好。”
温镜与凤眸盛满细碎的笑意,比砖石还要耀眼,很认真地问道:“许有容,你怎么那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