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的时候语气平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像是说着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冷漠淡然。
宓明臣偏头看向此刻的温镜与,没有任何表情,垂下眼睑,像是被雕刻的神明,过往被掩盖的风采和光华彻底显现出来。
他想吹个口哨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惊叹,原来不是晁箐眼瞎,是他眼光不好,错把珍珠当鱼目。
可惜可惜,是晁箐先看上的,他再出手就不仁义了。
这要是真让晁箐得手了,总有种鲜花插在神经病头上的感觉。
晁箐隔着温镜与注意到他的目光,警告般地瞪了瞪他,让他不要搞什么幺蛾子,否则后果自负。
宓明臣耸了耸肩,天下美人千千万,他还不至于和一个神经病抢人,但他还是积极接温镜与的话茬,“我们也是这样想的,打算给那小子找点事情做,省得他出来祸害无辜人。”
“狗东西,我长的好看关他什么事,他又没给我的脸充钱,还管起我来了。说真的,他真是很闲的话,怎么不去纳鞋底?去村口挑大粪也成呀。”
温镜与勾起嘴角,许有容不让她去怼人,听别人吐槽也不错。
“说话文雅一点,鞋底和大粪都没招谁惹谁,它们做错了什么,它们也很无辜。”晁箐笑道。
宓明臣哈哈一笑:“损还是你损。”
“晁箐同学也是实话实说。”温镜与忍不住帮腔说道,“大家都是飞来横祸,都是受害者联盟,吐槽几句不过分。”
晁箐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孟达父母骚扰你了吗?”
宓明臣点头跟着说:“骚扰我们了,不堪入目,果然是什么样的家庭养出什么样的孩子,一看就是一窝的老鼠。”
“我也是,不过我没有放在心上。”温镜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