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状态很眼熟啊。温镜与一拍手,忽然想到什么,她上次易感期就是这样,躁动得不行,内心渴望自己的oga来安抚自己,但她根本没有oga,再加上变猫以后过得太刺激,让她无法分神,并没有那么难受,所以不是能很感同身受。

同样作为alpha,温镜与很清楚易感期的alpha什么德行,对同类极度排斥,极度渴望oga的抚慰,独占欲爆棚,易燥易怒,攻击性非常强,随时随地可以发疯,要是没有自己的oga,就得自己硬抗过去。

温镜与眼尖地看到还有几个人正按住自己的腺体,男女都有,显然都是alpha,这是哪个oga发情了吗?!

她一阵头皮发麻,大庭广众之下alpha集体易感期,这大小都能上新闻了。

温镜与立马拿起自己的包,撕掉阻隔贴,给自己推了一针抑制剂,脆弱的腺体第一次挨针扎,非常疼,但她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虽然她没有易感期迹象,但她可不想和他们一样大庭广众被动易感。

她出门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发现不对劲了,易感期的alpha控制不住自己,信息素乱飙,对oga的天然压制,并引诱他们进入发情期。

温镜与打算去找服务生,这种私人会所应该储存了大量抑制剂以备不时之需,她虽冷漠不喜欢这些人,但也不想好好的同学聚会变成大型事故现场。

晁箐紧跟着走出包厢,先去了女beta卫生间,那里没有监控,给自己喷上了alpha基因里都不能拒绝的特质香水——这东西是违禁品,公众场合不允许喷洒。

深呼吸一口气,她才走出去。

她的行事风格是借刀杀人,把自己藏在幕后,就像班长催温镜与参加同学聚会都是她授意的,但亲自上场还是第一次。

出来以后很快就找到温镜与,她正在焦急地和服务生沟通,让他们准备两种抑制剂,要不然他们会所可能要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