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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自私自利的男人,你永远只爱你自己!”

边说边抄起手中的棍子,愤恨地朝董荣的脑袋上敲去。

董荣两眼一黑,随即昏死过去,但秋辞梦还能瞧见他微微起伏的胸膛。

“秋辞梦,你过来帮我一个忙。”

刘秀兰丢掉手中的木棍,走到秋辞梦面前,声线平稳地继续对她说:“我知道你不是张家的闺女。”

“帮我解决掉这个畜牲,我把董荣藏着的账本交给你。”

“我还知道裴慈的尸骨在哪里。”

一听到“裴慈的尸骨”这几个字眼,秋辞梦毫无犹豫地站起来,撸起袖子就帮刘秀兰拖拽董荣的身体。

刘秀兰说要让董荣慢慢体会到鲜血一点一滴地流出的感觉,她用镰刀割破了董荣的手腕,再将树枝捅入其中。

董荣略微挣扎几下都被秋辞梦按住了手脚,刘秀兰像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外科医生,仔细地从他的手腕中抽出一小节的筋,用粗糙坚硬的石头慢慢磨断。

眼见董荣遭遇如此可怕的场景,秋辞梦不仅不觉得残忍,还在心中暗暗期许刘秀兰能做得更加极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秀兰面目狰狞地疯狂扇董荣巴掌,似是觉得不解气,连连用脚踢翻他的身体。

“秋辞梦”,她癫笑着对秋辞梦说:“刘秀兰早就死了,现在徒留在人世间的只不过是个疯子罢了。”

阵阵凄厉的笑声围绕在她们四周,飞禽作散,刘秀兰一脚将董荣踢到山坡下。

秋辞梦不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刘秀兰说她死了,或许真的已经死了吧,死在她最美好的年华。

她的心像是被猛锤了一下,沉默不语,秋辞梦悲哀地想,是不是她也死了呢?

这场斗争中,没有人是最终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