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月扬了扬眉,一边出剑一边笑着说道:“怎么就不明白呢,剑修最重要的不是那些外物,而是手里的剑。”
她像是个恨铁不成钢的夫子,对着自己不成器的学生谆谆教诲,教会他们什么叫真正的剑修。
而束脩是生命。
剑修是战场上最耀眼的存在,一袭红衣比天上的太阳还要刺目,也是最冰冷的人形兵器,出剑必收割性命。
来到蓝袍男修面前的时候,边关月已经把对方那么多人杀到崩溃,就连那边和云黛兮、白琨姣打的修士也都跑走了。
她脸上挂着一抹皎洁的笑容,没有去追那些逃兵,认真地和吓到颤抖的蓝袍男修讲道理,“知道我以前为何那么肆无忌怛吗?不是因为我出身好、地位高,是因为我的剑比其他人的都要锋利,他们都打不过我,加在一起都打不过我,这才到处说我坏话,那么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可不是好孩子,我真的是个很温和的人。”
蓝袍男修早就想跑了,只是边关月出剑的时候还能阻拦他的行动路线,冰冷锐利的剑气划过他的脖子,差一点就划破他的脖子,让他瘫倒在地,不敢再逃。
他口不择言地跪地求饶道:“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我不该胡言乱语,求求你放过我,看在我是泽王孙子的面上,放过我好不好,我不会再贪图泽水……之珠了……”
话语未尽,他上半身栽倒在地,眼睛里满是错愕,为什么他求饶了还要杀他。
边关月嗤笑一声,“我看起来很傻的样子吗?我拿了泽水之珠就是和泽国结仇了,杀不杀一个无用的孙子都不会改变结果,为什么不杀呢?”
“欺负群殴我学生也就算了,喊我全名还骂我,我看起来是会以德报怨的人吗?”
白琨姣感动到眼泪汪汪,正要奔向边关月的脚步一顿,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哭嗝,“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