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姝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拍打身上的灰尘,还不忘说:“我对山长她老人家只有崇敬喝尊重,毫无其他乱七八糟的意思。”
边关月懒得折腾她,把留影石扔给楚文姝,“就只有这一个,放心了吧?”
“放心了放心了。”楚文姝长长地舒了口气,“差点饭碗不保。”
边关月拿出风月先生的画册子送给楚文姝,“送给你。”
楚文姝惊喜接过,找到同好的喜悦写在脸上,边翻看边说,“边夫子你也喜欢风月先生的画?笔法如此细腻缠绵,果然是风月先生的真迹,这还是未卖出来的画!”
“不喜欢,是你在喝酒的时候说自己要给风月先生当磨墨侍女,天天督促她画画,我才知道的,这是在你昏睡的时候拿来的。”
楚文姝感动于她和边关月之间的同僚情,期期艾艾地打听道:“边夫子你认识风月先生吗?”
边关月面色古怪,没有遮掩,直接说道:“认识,是我的学生。”
时间回到三个时辰前。
边关月诱导楚文姝说要娶山长为妻之后就已经打算撤退了,然后楚文姝跑进屋里神神秘秘地拿出一本堪比春宫图的画册子,要和边关月一起分享,无比骄傲地介绍风月先生,她的画册在几年前一摆出来就大受追捧,雅俗共赏。
画的是两个没有灵根的权贵之女如何抱团取暖,暗生情愫,然后酱酱酿酿的故事,字迹娟秀,画风温暖中带着几分哀愁。
边关月看不下去这种东西,但她不好牵连无辜的楚夫子,打算买一套风月先生的画册送给她,算是利用她的赔礼。
虽然沈云溪不会迁怒楚夫子,但她不能不表示,索性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