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一片寂静无声,连云黛兮也没有出声。
边关月不明所以,但觉得她的目光太恐怖,操纵自己的椅子往旁边移移,不想挨沈云溪太近。
但下一秒,边关月又对沈云溪好奇起来,“你现在是分离出来的神识?”
沈云溪眯了眯眼睛:“对,你有意见?”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的就是她,她现在就觉得边关月的每一句话都提前挖好了坑,等着她去踩,然后摔个大跟头,边关月在旁边哈哈大笑。
边关月摇摇头:“我能有什么意见,我就是想问你现在吃东西吗?我点的菜快上来了。”
“你还真是到哪都不亏待自己的嘴。”沈云溪不客气地说道,“既然你请客,我为什么不吃?”
不仅要吃,她还多多地吃,把边关月这个抠门的家伙吃得肉疼。
边关月像是能猜到她要做什么一样,嘿嘿一笑,得瑟极了,“你吃再多都没关系,因为不是我请客,多吃点,我看好你。”
菜上来了,沈云溪动了几筷子就不吃了,没有吃东西的食欲和动力。
“找我当护卫,你就打算用这样一顿饭报答我?”
这里的菜品虽然还不如学宫的饭堂,但还算可以,边关月吃得津津有味,闻言,不走心地回道:“那我再请你一顿就是了。”
沈云溪脸色稍霁,就听见边关月继续说道:“你是想在学宫饭堂吃,还是想去白琨姣家里去吃?”
“……你怎么不请我到泽林宴上吃饭?”
边关月觉得沈云溪真是个妙人,乐颠颠地笑出声,“这也可以啊,多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