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黛兮从储物手镯里拿出一瓶培元丹,一把塞到边关月嘴里,“我还想说呢,你要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就好了,省得被你气死。”
边关月靠在石头上,把培元丹当成糖豆吃,闻言笑道:“那可不成,说不定哪天我成了骂人道的开创者呢?天下的修士都得记我一分恩情。”
云黛兮嫌弃地翻了个白眼,“自断经脉丹田,也断了你的脑子吗?”
“嗯哼,不过不妨碍咱们一起逛青楼。”边关月朝她挑了挑眉。
“是那种到了哪家青楼就拆了人家的楼,抢了人家姑娘的逛法吗?”
边关月对此有话说:“啧啧啧,还说我呢,你不是养了几个外室吗?要玩还是你们这种世家大族会玩。”
“什么!我那明明是……”
两人斗了一晚上的嘴,旁边的奴真和刘海粟看着在认真警戒,实则耳朵高高竖起,作为散修父女,他们对宗门世家出身的修士是羡慕抵触又看不起,当然边关月除外,不过对于八卦还是很感兴趣的。
在散修的流传里,这些大家族大宗门可是将极品灵石和天阶丹药当饭吃,喝的水是灵髓,灵宝秘宝各种神兵利器数不胜数,各类秘境想去就去……俊男美女的服侍、各种华服美饰、顿顿灵食灵肉根本不吃辟谷丹什么的已经不算标配了。
在云黛兮的揭短里,奴真和刘海粟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才知道这种生活确实有人在享受,但不是云黛兮和边关月。
她们本来的身份听着很贵重,其实也就那样,表面光鲜罢了。
光看她们现在就知道了,一个被师尊和宗门背刺,一个离家出走没人找,大姐不说二姐,都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边关月和云黛兮还没觉得有什么好值得伤心的呢,那边的奴真已经泪眼汪汪了,怜爱地看着边关月,“姐姐,等以后我实力上来了,你让我打谁,我就去打谁,绝不再让人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