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
姜璎看陆云眠状态不太对,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发觉烫得吓人:
“陆云眠,你在发烧,你自己不知道吗?”
“明明昨晚生病的人是你。”陆云眠没什么感觉,但姜璎刚吹过风微凉的指尖让她很舒服。
这温度已然十分吓人,寻常人这么烧何止烧成傻子,脑浆都得烧干。
姜璎头都大了:“怎么办啊,你纳戒里有放药吗,不然我出去看看想想办法。”
才回来,又要出去。
陆云眠叹了口气,是不是得让姜璎和她一样,折了双腿才不会四处乱跑。
“你敢出去试试。”陆云眠拔出秋水拦在姜璎身前,明亮的剑身中映出对方透着冷意的眉目。
这又是哪句话说得不对了。
姜璎哄道:“好好好,我不走,你把秋水先收回去。”
秋水没有反应,表示陆云眠不满意她的糊弄。
姜璎蜷起指节,去挠了挠陆云眠的下巴,又将手掌整个地贴在她脸侧:
姜璎半哄半安抚道:“这样会舒服点吗?”
陆云眠没有说话,姜璎的手很柔软,比起她现在的体温,姜璎指尖的温度刚好让她降温。
秋水剑像只纸老虎般,哐然坠地,陆云眠蹙眉低喘了一声,像是有些难受:
“热。”
姜璎只好抱着人先躺下,时不时去摸一下陆云眠的脸颊,温度却没有要降下来的意思。
在这幻术中,灵力恢复得极慢,但姜璎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简单地捏出一个小水球放在陆云眠的额上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