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说的是对的,时渃在她这里,确实是安全,也是最稳妥的。
将楚书溪拦截在外,陈倾辞便开始为时渃进行治疗。
楚书溪没事做,让宗汪晋放心,先回去后,便开始打开手机查看新闻。
看了一条又一条,没有任何一条讯息对他们有利,看到最后,眼睛都酸涩了,楚书溪便坐在走廊椅子上闭目养神,直到那手术的大门“吱”的一声,楚书溪一下子惊醒。
便见陈倾辞穿着防护服,带着手术手套,满手的鲜血。
“怎么了,时渃她怎样?”
楚书溪心急如焚,正要冲进去,却被陈倾辞拦住了。
“她出什么事了?”
不让她进去,楚书溪第一反应,便是时渃出了什么意外。
瞬间红了眼。
陈倾辞摇摇头,“时渃没事。”
她拦住了再次爆冲的楚书溪,道:“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们…”
她一双眉毛皱的都要长在一起了。
“我们怎么了?”
陈倾辞长呼一口气,道:“你们是不是做过了。”
…
……
急迫的楚书溪瞬间定住了。
一天眨眼的时间,月亮便从山头升起,逐渐当空,映出莹白色的光芒。
楚书溪坐在时渃床旁,心甘情愿的被陈倾辞抽离着身体里的血液。
床上那人脸色苍白,楚书溪很是自责。自己这几日一直在忙这忙那的,没有过多的去关注她。
若是早早便发现了…
今日在发布会上,所说的任何的话,也都能更站得住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