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迷彩,确实是很好的通行证,楚书溪手里端着枪,也没人怀疑。
否则定会有人将她拦下,阻止她过去送死。
楚书溪扫视一周。
焦急的寻找着时渃。
战场里,已经完全打乱了套,地上的也不知道是谁的尸体。
已经被咬、没来得及打药剂的雇佣兵,反过来攻击起同伴。
顾及旧情的,被咬在嘴里,成了盘中餐。
在场之人,一个个红着眼圈,身心已是具疲,行动却不能停止。
虽是早已有所准备,也听人口述过。
但一切的一切,真正扑入楚书溪眼睛里时,她才察觉到,战争,向来都是血与生命的教训,并非只是儿戏。
而从事研究这项工作,一直也是与危险并进,一个不小心,便会万劫不复。
人群里,楚书溪听到一道清冷的声音,“留下他们的命,会有救的。”
是陈倾辞。
楚书溪回头看了一眼,她正在阻止那些医护人员,替受伤的士兵打致死的针。
失神间,便听“砰”的一声。有人向冲到她眼前、要攻击她的丧尸开了枪。
那人在吼她,“你是哪个营里的,傻站在那里干嘛!手里的枪并不是摆设,平日里怎么教你们的。”
即便声音沙哑…还是那般的熟悉…
是夏司。
楚书溪向他的方向看去时,便见一丧尸,已经被人削去了肩膀,却是死撑着身体,张着血盆大口向夏司袭来。
即便受伤至如此,丧尸的速度都是极快。
楚书溪赶忙端起手里的枪,手指颤抖着要上膛时,发现一切已是晚矣,额头已经急出了冷汗,正恨自己关键时候掉了链子,要害死夏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