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如楚书溪刚来沃弗惢实验所一样戴着面罩,从狭小的视觉空间里,看到了一个又一个被实验的丧尸,看的脊背发凉,只想是赶紧找到林青萍,带她回家。
接待的说是到了地方了。苏沫推门而入,面罩已是摘下,一步入房间,便闻到了满屋子的酒味。
苏沫捏着鼻子,略微有些嫌弃的说道:“青萍姨,你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呀。”
不同于楚书溪,反倒是与杜豆兜有些像,苏沫从小便被保护的很好,也从来没有人叫她喝过酒,她也不喜欢那些。嫌着又苦又辣,喝完之后整个人臭臭的。
苏沫向前两步,便见床上的林青萍已经解了衣扣,平日里熨帖整洁的西服压在身下,皱皱巴巴的,就连衬衫,都是比平常多开了一个扣。
再看她面部表情,眉头紧皱,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又像是身体不太舒适。
她身上的酒香,苏沫并不讨厌。还有那连带着她那在苏沫嗅来世间独有的信息素味,像是在清风中飘荡的茶叶香,在苏沫的鼻翼之间徐徐递增。
青萍姨…喝醉了。
那个在她眼前,从来都是正色庄容,不苟言笑,不曾逾越一步的人,此时正衣冠凌乱的躺在床上。
苏沫心中痒痒的,悄声坐在床边,忍不住想要伸手抚平她紧皱的眉峰。
青萍姨…是做了什么梦了呢?
梦里会不会有她…
在梦里…她也会那么冷漠无情的拒绝自己无数次么?哪怕自己在怎么胡闹,找了再多的a陪自己演戏,她也依旧那般,远远观望么?
苏沫终还是没忍住,抚上了林青萍的眉头。
小丫头的指腹是温暖的,林青萍的眉峰,却是有些清凉。
昏睡中,林青萍睁开了双眼。
那日思夜想,害得无数次苦受折磨,备忍煎熬的小人儿,正在眼前。
果然还是像在无数个深夜里一般,会梦见她啊。
林青萍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