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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她注定,就算是死,也不可以,不能得到。

因此她戒了酒。

酒这种东西,对于部分人来说,上头以后,能搅乱人的大脑,令人不计后果,做出一些冲动的事。

林青萍,就是如此。

上了50岁的她,比任何时候都懂得克制,也比任何时候都服从于克制。

但也总有例外的时候…

比如说现在,虽说是不想插手,任由某个任性的毛头丫头摆平她自己随口胡来的某些事,但还是忍不住在背后替她铺路。

林青萍已经习惯了,也是苦恼,有时甚至气愤的想要修理一下那个孩子。

但得空时候想想,心里又止不住慰藉。

似乎…自己还有用。

人呐,就是如此的复杂。

就比方说现在,孩子们已经走了,那刘主任也被遣退了,偌大的房间登时便剩她与杜郁环两人。

多年不见,林青萍深知她有很多话想问自己,想同自己说。

而林青萍,却满脑子的在想,怎么坑自己这老友一把。虽然用坑这字不太贴切…

但如今形势…被那该死的熊孩子搅的一塌糊涂,似乎也只能这么办。

“先敬一下我们的过去,那些回首看,却永远回不去的美好时光。”

杜郁环率先发声,以对过去的追缅作为预热。

林青萍擎起了酒杯同她一碰,看她将酒一饮而尽,不禁感觉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