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纪禾无奈:“别笑,把你的嘴角给我压下去。”

她逐渐意识到,夏云知在某些癖好上似乎有些特别。

她又想起之前夏云知在吃的药。

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沈纪禾陪她闹了一会,时间一到,她拿出温度计举起来看了眼。

快到三十九度了。

沈纪禾心里焦急,面上不显,怕自己一担心过剩叫夏云知看见了给她平添烦扰。

这个温度是可以立刻吃药了。

如果温度没降下来,她再考虑带夏云知去医院。夏云知身份特殊,沈纪禾打算等会先提前问问雪场有没有能够联络到的上门看诊的医生。打针还好,可如果要吊水之类的,也不知道家里方不方便。

沈纪禾一瞬间在脑子里过完了所有的可能性。

她起身去拿药端水。

夏云知没跟上来,她现在嘴皮子不利索了,发烧的那种痛苦的劲叫她有些难受,窝在床上,时不时发出两声哼唧。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吃完药,夏云知抓着沈纪禾的手,要她陪着。

沈纪禾说好。

她一下一下轻拍着夏云知的背,哄着她睡一会,说睡一会就好了。

夏云知额头的湿帕子换了好几轮,考虑到夏云知的粘人情况,沈纪禾在药箱里找了冰敷贴,放在她的额头。

来回折腾许久,夏云知渐渐睡着了,在梦里也不肯松开沈纪禾的手,牵着她没有放开。

沈纪禾一刻不敢放松,时不时去探她的体温。

确认吃药以后温度渐渐平缓下来,她松了口气。这还只是白天。沈纪禾怕她下午或者晚上又反复,一只手任由夏云知牵着,一只手去联系医生的事。

实在不行可以找夏九和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