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着走出酒楼,长宁郡主知道这会的秦飞燕已经不再能看见她,绷着的背再也挺不住,紧紧抓着阿绿的手臂才勉强支撑柱身子。
车夫见到二人出来,赶忙将车赶了出来,正要下车去扶长宁郡主,就瞧着酒楼里焦急跑出来的秦飞燕。
看着摇摇欲坠的长宁郡主,秦飞燕如风般跑了过来,从阿绿手中抱起长宁郡主便上了车。
“往西走过两个路口就有医馆。”秦飞燕抱着人进车厢,对着车夫吩咐道。
身体蓦地腾空,长宁郡主来不及挣扎便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放开!”长宁郡主挣扎着要从她的怀里出来。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再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瞧着她发白的脸色,秦飞燕软声哄道。
“与你何干。”长宁郡主扭开头,依旧挣扎着要下来,只是力气小了许多。
方才也不知是谁装作那样恭敬,故意与她拉开距离。
“气坏了,最后还是我心疼,自然是与我有关。”秦飞燕抱着她不松手,接着哄道。
这会顾着她的身子,先将人哄好了再说,至于有些账,等她身子好了再慢慢算。
“秦镖头说笑了,如今秦镖头怕是更心疼那白小娘子才是。”得了软话,心底的那点委屈便再也压不住了。
此刻的长宁郡主,早已将女帝交给她的那套帝王之术忘了精光,全然只是一个深陷情网的小女儿家。
“你如何知道她是白小娘子的?”秦飞燕挑挑眉,故意问道。
从楼梯见到长宁郡主的那一刻,秦飞燕心中一下就有了猜测。
长宁郡主十有八九又在她身边安插了暗卫。
抿着唇低头不语,长宁郡主心底难得生了一丝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