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祁枕书想了好一会,才低声应道。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祁枕书酒意上涌,鹿笙便拉着她去了床上。

鹿笙收拾好碗筷,也烧水洗了个澡,等她出来时,已是夜深。

她吹了油灯,俯身往床内爬去,可一只脚刚跨上床榻,腰间被人紧紧箍住。

转瞬间,身体被腰间的力道轻轻一转,被人压在身下。

没等鹿笙开口说话,祁枕书的吻便密密麻麻落了下来。

炙热的气息在唇齿间交换,不消片刻鹿笙便沉陷其中。

酒后的祁枕书比往常也更是大胆热情,鹿笙更是有意放纵,屋中的热气蒸腾而起,久久都不曾散去。

又过了两日。

滨河县来了信件,是鹿筝寄来的,信中说鹿祈玩耍的时候不小心摔断了手臂。

鹿笙看到信后,担忧孩子的同时,心头又涌上满心的愁绪。

这两日她在祁枕书面前表现得一切泰然,但每当祁枕书不在家时,她总是心烦意乱。

盯着书信看了许久,鹿笙轻叹一口气,提笔写了一封信。

最后一笔落下,鹿笙已是眉头紧锁,也松了一口气。

傍晚,祁枕书散值回来,鹿笙与她说起鹿祈摔伤的事。

“我想着明日就回去看看。”鹿笙与她说道。

“好。”祁枕书握着她的手,劝道,“大姐信中写了并无大碍,你也莫要太过操心。”

夜间,祁枕书察觉鹿笙依旧有些心绪不宁,想要与她劝说两句,却被鹿笙直接堵住了嘴。

一室缱绻,情深意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