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阮山长与阮家姐妹搀扶着老太太从外间走来,宴席正式开始。
鹿笙心绪不佳,连带着也没什么食欲,有些心不在焉地吃着。
宴过半巡,桌上的女眷们吃得不多,便开始说起话来。
“瞧见没,阮老太太身边的那就是长宁郡主。”
“长宁郡主?那不是咱西凉下一……”
“嘘,有些话可能说。”
“对、对,长宁郡主长得可真好看。”
“我看她身边那个白衣的女子也不错。”
“哟,听你这口气可是不寻常。”
“没瞧见她是与长宁郡主一道来的?我看你就别想了。”
“你这么一说,我看着两个人看着还真是般配。”
“主桌上的那些人,可没有你我能肖想的。”
“我瞧瞧看,阮山长右下首第一位可是礼部侍郎范阳?”
“是他,听说是官家知他是山长的门生,特意遣人来给阮老夫人贺寿的。”
“他身边的人就是青州知州。”
鹿笙抬头望去,只见阮山长正与身旁的范阳说着话,过了一会二人齐齐看向祁枕书,祁枕书起身与范阳敬酒。
在她坐下后,长宁郡主看了一眼祁枕书,又转头与范阳说话,范阳视线扫过祁枕书,赞许地点点头。
宴会结束,宾客相继散去,但主桌的人却是散得晚一些,等祁枕书与鹿笙从阮山长家中出来,已是日薄西山。
祁枕书在席上喝了几杯酒,眉眼间都带了几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