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暗忖,这人怕也不是个普通人,应该是长宁郡主的人。
大夫依旧面无表情地替祁枕书简单清理伤口,她的动作赶紧利落,但收下的力道并不轻柔。
“嘶。”伤口的刺痛让祁枕书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劳烦轻一些。”鹿笙下意识地开口提醒。
大夫瞥了她一眼,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丝毫改变,鹿笙蹙了一下眉,并没有再说什么。
大夫给伤口敷上一层干净的棉布,拿起白布替祁枕书包扎伤口,手上的动作依旧不轻。
“有劳大夫了,剩下的还是我来就好。”
看着祁枕书额间冒出了冷汗,鹿笙赶忙将人拦下。
大夫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将手中的布条递给她,只冷冷道:“若是包得不妥帖,伤口会生脓恶化。”
“嗯。”鹿笙抬手,“我懂得一些,劳烦了。”
包扎这种事情鹿笙早已烂熟于心,别跟说是包扎,就算是伤口缝合也难不倒她。
随手将白布递给鹿笙,大夫便转身开始收拾自己的药物。
鹿笙接过白布,先是在手腕缠了一圈,便开始用螺旋反折的方法太祁枕书包扎。
她的动作轻柔,基本没有碰触到祁枕书的伤口,祁枕书皱着的眉头终于松了开来。
“你这包扎的样式还挺特别。”
秦飞燕看着祁枕书手上交叉的布条,有些惊奇道。
“从一本古书上看到的。”鹿笙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