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抱着布老虎重新在凳子上坐好。

知晓鹿笙醒过来,家里其他人也忙过来看望。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鹿里正拉着鹿筝的手满脸疼惜。

昨夜诚哥的墓受了损,阿笙就突然病了,老太太一心以为这是父女连心,冥冥中得了感应。

“让姑婆担心了。”

鹿笙刚醒,不知道鹿华诚墓被盗,也不知道老太太下午愣是不顾家里人阻拦上山给鹿华诚又烧了纸去。

“这家里最担心的可不是我老婆子。”

鹿里正话是说给鹿笙听,眼睛可一直看着一旁的祁枕书,话中的意思也是显而易见。

“你病这一日,都是阿书忙里忙外,光是帮你擦汗就烧了三锅水。”鹿里正指着床上的被褥和床架上的衣服,“这衣服和被褥,都是阿书给你换的,最辛苦的就是阿书了。”

老太太眼睛尖得很,她看出鹿笙与祁枕书俩人虽然不似以前那般生疏,但比起鹿筝与卓渝两人,还是亲密不足。

难得有了机会好好撮合,鹿里正自然卖力地夸奖起祁枕书,让两人好再进一步。

吃过饭,鹿笙的神志全然清醒过来,经鹿里正提起,更是完完全全知晓自己生病之际,祁枕书都帮她做了什么。

脱光衣服!

全身擦汗!

还不止一次!!!

还当着全家人的面说了出来,鹿笙简直羞地想原地消失。

她低着头,假装无力道:“姑婆,我有些累了。”

“诶,诶,那你早些休息。”

鹿里正不敢耽误她休息,嘱咐两句就离开了,还一起带走了屋里的一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