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齐北闻言,瞬时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往前走了两步,神色又惊又喜,“你、你们认识小南?”
“嗯。”
鹿笙把齐南的事与她讲了讲,齐北听后眼底泛红,磕磕绊绊地哽咽道:“幸好、幸好,我本以为,以为小南她……”
问了些齐北的境况,知晓她在相公朱屠户死后,因着女儿从小体弱多病,就来了医馆做帮工,一边挣些家用的同时,也能学着些医理更好的照顾女儿。
又与她说了酒坊的地址,鹿笙便与祁枕书出了医馆。
等他们回了医馆,正巧碰到换药回来的严华与苗方。
“我总觉得那孩子死得蹊跷。”苗方拧着眉毛,“孩子夜间一直腹泻不止,怎么不带着孩子回医馆,偏等着人死了抱过来哭闹。”
“这看着就像是在故意讹诈医馆,亏得那医馆还赔钱给她。”
“你们今天也在回春堂?”鹿笙听到他们的话惊奇道。
“什么回春堂?”苗方疑惑道。
“你们刚刚说的这事不就是下午在回春堂那发生的?”鹿笙忽地觉得有些怪异。
回春堂离这里半个时辰的路程,他们瞧伤应当不去那么远的医馆才对,而且刚刚她们也没看到他俩。
“不是啊,我们刚刚在善仁堂换药时遇见的。”
鹿笙心中一凛,即刻转头看向祁枕书。
祁枕书神色严峻,语气凝重地与苗方问起善仁堂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