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全部手续办完,鹿笙邀请林纾清一同去吃了午饭,才互相道别离开。

等回到村里,鹿笙把铺子的房契递给祁枕书,面上依旧是藏不住的开心,“这房契也给你收着吧。”

祁枕书收下房契,正犹豫着要不要与她提醒一下林纾清对她好似有些过于殷勤。

“我再去一趟酒坊,与大伯说说纾清订酒的事。”

还没等她开口,鹿笙匆匆留下一句,就兴冲冲转身去了酒坊。

看着她轻盈欢快地步伐,祁枕书心底那点被理智劝服下去的不虞再一次缓缓涌了上来。

去了酒坊,鹿笙与鹿华林讲了买铺子的事,鹿华林听过后也觉得甚好,更是主动提出,往后凡是铺子里卖出的酒品,都与鹿笙分五成利。

经过这半个月,鹿华林是发现了,她这个小侄女比起他爹鹿华诚毫不逊色,甚至更是青出于蓝。

从最开始的烧酒蒸制,到后面的五粮酒制作,皆是出自她之手。

鹿华林直觉,往后鹿笙定能带鹿家酒坊再上一层楼。

要不是他娘现在有些神志不清,鹿华林都想将这管事之位让给她。

这样一来,他也乐得清闲,专心于酿酒便好。

回了家,鹿笙背着竹筐上了山,准备趁着天凉之前多割一些制作酒曲的草药。

‘姐姐,等等我,我也要去!’

某只因为不能跟鹿笙去县城的跟屁鸟,在家自怨自艾了一早上,终于抓住了机会,黏在鹿笙身上。

‘姐姐,最近我们怎么不去抓坏人了?’

‘丁癞子这个坏蛋,姐姐准备怎么收拾他?’

‘还有那个讨人厌的黄氏,要不要我和麻雀妹妹们去吃光她们家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