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宛清咳一声,低头不知道做些什么,钟琼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易宛的消息界面截图,溪流的旁边静音符号已经消失殆尽。
钟琼瞳孔地震,因为易宛在示好,易宛在朝她示好?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钟琼受到的冲击太多了,她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将那奶递到了易宛手里。
至此,两个人之间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难以言明的气流在其中反转,两人都侧过了头,默契的不再看对方,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杜漪的提问也轮了好几个人,蛇形或隔两三个人跳过,搞得每个人都战战兢兢,易宛所在的那一列直接被越过,好大的舒气声在教室里翻涌。
杜漪:“呦,这就放松了?说不定我待会儿就杀个回马枪。”
这是英语老师惯用的死亡提问,提问过的人也不会有“免死金牌”。
“下一个。”
杜漪眉头紧皱,嘴角却带笑意,不知道是开心还是愤怒,或者两者兼具。
在轮到钟琼前桌的时候,钟琼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老师让她总结,可是几乎所有人说得都是她的东西啊……
题的速解法,句子的分析结构,生词笔记……
钟琼翻着笔记,回忆着提问的人说得话。有人磕磕绊绊,有人对答如流,但无一例外的都把她当成了标准答案。
都和她写下的大差不差,所以……又能多说些什么呢。
前桌说完的时候,钟琼在卷子和书本上反复看着,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起身的时候却被杜漪叫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