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什么好啊,你还没问工资呢!”陆冬淮的笑意更浓了。
“我不要工资!”
就这样,陆松陪着陆冬淮一起长大,论对陆冬淮的了解,没人比得过陆松。但是论对陆枫的恐惧,也没人比得过他。
飞机上,陆松沉默着,时不时地偷瞄一眼陆枫,陆枫倒是真的全程无视他,似乎还是不能接受他。
算了,她不为难他他已经可以烧高香了。
下了飞机,陆冬淮早已经等着了,一见到他们,赶紧走过去,接过陆枫的轮椅推着走。
陆枫还是一副冰冷的模样,从告别了袁杨之后就再也没笑过了。
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陆枫不肯出国治疗,不是因为害怕治疗失败,而是恶心,厌恶和陆冬淮陆松一起住。
她每次看到陆松,就会想起她可怜的弟弟。这一切,全是陆冬淮的错!
可是她现在对付不了他,只能忍耐。
到了另一个国家,陆枫和他们的相处方式却还是一样的,闭门不出,眼不见为净。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半个月,到了与专家史密斯先生的面谈日了。
斯密斯先生是个和蔼可亲的人,个子不算高,有点瘦弱,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一头白色的卷发,总是微笑着。
他对陆枫说她的腿有希望治好,他有90的把握。
这可把陆枫高兴坏了,她背靠枕头半躺在病床上还不忘赶紧用邮件告诉了袁杨这个好消息。
袁杨发了一个激动的表情,然后问她大概什么时候能做手术。
陆枫如实告诉她还有一个月左右才能做手术,她很紧张。
袁杨叫她放轻松,不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