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行，莫娴。你看看菜单，想吃什么自己点，我请客，不用和我客气。”说着田雨萌把菜单递给了莫娴。

“你点吧，我都行。”莫娴接都没接菜单。

“嗯，行。”田雨萌对服务员说，“那，按老套餐上吧，然后给她上一杯温牛奶。”然后又转头对莫娴说，“这样可以吧，你明天要考试，酒和茶都不宜饮，红酒就我自己独饮了。”

莫娴点了点头，她也变得会为他人考虑了。

“莫，莫娴，你现在是在在上学？不过也对，上学好，部队虽然也教人知识，但你还小，是应该多和外界接触，这样才正常，外界的东西和部队还是很不一样的。”田雨萌喊莫娴名字的时候有点不太习惯。

“嗯嗯，上高中。”

“高中？”田雨萌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难怪那年的新兵连就我们班闹得最凶，事儿最多，莫娴，你知道为什么吗？”

田雨萌看莫娴都没有想回复的欲望，就自答了，“就都不服你，大家都觉得你小，所以就老想搞点事情，挑战挑战你，不过最后都被你治得服服帖帖的。”

田雨萌又接着说道，“莫教官，我想问问，你怎么做到的？能送到莫，你爸爸手底下，一个个可都不是善茬。”

“让我爸亲自训一次，你也会处理了。”莫娴没有细说。

“那算了，你爸爸手底下培养的都什么人。不是我说，那些人怎么想的，自己家孩子什么德行还往你爸跟前送。真要想在军界混，怎么会任由你训我们也不见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