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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她应该是直的吧……

看着颜安青开心地收下自己送的礼,白雩也高兴起来,踏着轻快的步伐去沐浴去了。

在沐浴期间,许是这氤氲的雾气,亦或是这放松的氛围,白雩渐渐冷静下来,她突然觉得很是不可思议。自从颜安青来到她身边之后,这短短的不出两月的日子,她竟像变了个人一样。

以往自己从不关心他人所思所想,只想着冲锋前线、保家卫国,哪怕马革裹尸也是自己的宿命。天天跟敌人斗,跟皇帝周旋,十几年如一日,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能跟一个人过这样日出同游日落同眠的日子,更没想到的是这样的日子却让她觉得安心惬意。以往她手下成亲了的有妇之夫给她说起成亲的妙处,她知道他们有的是真爱,但多数不过搭伙过日子,是男人□□上脑时发泄的工具或者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与男人那样苟合的样子,甚至让她觉得有点恶心。

但是谁规定的一起过日子自己就只能跟男人一起呢?

又想起方才自己不小心瞥见的颜安青那一番风景,顿时觉得头脑有点发热,鼻子就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留了下来。

“我完了,我怕是病入膏肓了吧!”白雩连忙擦干鼻血,捏着鼻子,微微仰头,如是感叹着。

澡也泡得差不多了,鼻血也差不多止住了,穿好衣服就回了房间。回到房间后看到颜安青睡在床里侧,应该是睡着了,走近了发现她戴上了自己买的镯子,睡觉都戴着也不怕硌人?

白雩不知道,她去沐浴的时候颜安青一个人也在房间里想了很多,有时候感情这东西呢,确实无法控制,但是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沦陷,现在对白雩只是因为对她的依赖而已,但不管怎么说,两人都能称得上是朋友的啊,朋友的话送礼物、牵手、睡一张床很正常的啊,于是心安理得的戴上了白雩买的镯子,并且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加上这两天因为想着过节的事情每天都激动得晚上都没怎么睡好,今天又起得早玩了一天,竟戴着睡了过去。

白雩本来还想着回来之后不知道要说什么呢,现在看来是不用担心了。怕她晚上睡觉被硌着,将镯子从颜安青手腕上取了下来,放在了梳妆台上。自己则板板正正地躺上了床,平时都睡得很自然的,这会却有点别扭起来了,她很想转身抱着颜安青睡,但这肯定会被当成什么龌龊之徒以后都不会靠近自己了吧。

几番思想斗争没个结果,辗转反侧间不知何时昏昏沉沉睡了过去。